蔣友德眼看就能爬上自己的豪華跑車,心中剛松了一口氣,卻猛然聽到身后一聲炸雷般的低喝。
讓他渾身打了一個寒顫,猛地回頭看過來。
就駭然看到,一雙宛如漠北荒原上的惡狼盯著獵物的眼睛,正盯著他。
蔣大少這么多年一直囂張跋扈,有生以來第一次兩腿有點發軟,眼神躲閃,不敢與之對視。
“滾回來!小爺我讓你走了嗎?”
葉天再次一聲低喝,雙眼銳利如刀盯著蔣友德。
蔣友德不敢吭聲,只想趕快逃離,慌忙轉身,卻腿軟的跑不動。
葉天一個閃身,就出現在蔣大少身后。
所有人眼睛瞪得比牛的大。
這?
這特么還是人嗎?
速度怎么能如此之快?
快到人的眼睛跟不上?
“葉天!住手!你要干什么?你別再動他了!”
夏雨嫣第一次不顧形象,嘶聲叫喊,都快要急哭了。
葉天哪管這個,一腳踹到蔣大少屁股上。
“呃啊!”
蔣大少發出一聲慘叫,某個部位狠狠地撞到車門把手上。
他也顧不上手疼了,趕忙用手抱住那個部位,躺在了車門下。
“小爺我讓你走了?嗯?”
葉天一腳踹向他抱著的部位,“說話!這些年都對我媳婦做過什么?嗯?快說!”
“呃啊!”蔣大少又一聲慘叫。
葉天抬腳踩在了蔣大少的脖子上,“不說是吧?不說小爺現在就踩死你!信不信?”
“我,我說,我,我說!我,這就說,求,求你,你松松腳,我,我說不出話了!”
蔣大少深深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,徹底慫了,趕忙求饒道。
葉天這才松了松腳。
“其實,其實,我,我對她什么都沒做過,我追了四五年了,她都不搭理我。”蔣大少急忙說道。
“真的?嗯?”葉天腳下又加重了力道。
“真的,真的,我,我說的全是真話!”
蔣大少話還沒說完。
夏雨嫣和楊依娜兩人急匆匆趕過來。
“葉天!快住手!我和他沒什么,你不想活了,不要拉上我們!”
夏雨嫣撲過來,抓住葉天胳膊,拼命往后拽著道:“快走吧!你想害死我們全家啊?”
“滾吧!”
葉天又在蔣大少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道:“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我媳婦面前,你就別想做男人了!”
“快走吧!讓你住手,你怎么就不聽?”
夏雨嫣使出吃奶的力氣拽著葉天,卻拉不動,又急又氣。
“誰說我沒聽,自從你說了住手,沒看到我都是拿腳踹的嗎?”葉天有點不滿地說道。
“我,我,我去!”美女總裁又差一點忍不住爆粗口,一句話都不想說了,狠狠的拽著他就走。
夏雨嫣拽著葉天拉到她的寶馬車旁,打開車后門,像推犯人一般,一把將他推進車門。
“有種你給老子等著!老子不弄死你,老子,就不活了!”
蔣友德看到夏雨嫣車子啟動開走,才甩下一句狠話。
在濱海橫行霸道了好多年,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,從沒有過今天這樣的遭遇。
簡直是奇恥大辱!
他怒不可遏地掏出手機,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。
夏雨嫣的寶馬車很快進入市區。
“嫣兒姐,停車讓我下去吧。”
楊依娜在一個路口前叫停了車,臨下車前,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葉天。
“完了完了!這下我們夏家完了!”
夏雨嫣一腳油門,寶馬車瘋狂竄出,很是氣惱地從后視鏡里狠狠瞪了一眼葉天。
“夏雨嫣,你不是說要退婚嗎?只要退完婚,我做的事跟你們夏家有什么關系?”
葉天很是不屑的冷笑道:“看把你嚇成啥樣了,放心吧,我做的事我承擔,不會連累你們夏家!”
“你。”夏雨嫣氣得不想說話了,狠狠一腳油門踩到底,發泄著她心中的憤怒。
寶馬車獸吼一般竄出。
王八蛋!哪有你說的那么簡單!
夏雨嫣心中狂罵葉天。
時間不大,開進一棟豪華別墅。
寶馬車在一棟小洋樓前停下,夏雨嫣下車便自己向里面走去,不想跟葉天說話。
葉天也不吭聲,默默跟在身后。
走進一個大房間,里面滿滿一屋子人,有坐的有站的。
這些人都圍在一張大床周圍。
床上躺著一位頭發花白,枯瘦如柴,滿臉死氣的老大爺。
這正是肝癌晚期,生命垂危的夏家老爺子夏正軒。
“這還有什么爭論的?治療癌癥,只有我們西醫的方法才是科學的,切實可行。
切除轉移灶和硬化肝臟效果最好,除此之外別無他法。”
一位戴著黑框眼鏡,一身名牌西裝,很是斯文的四十多歲中年人,說著瞥了一眼斜對面坐的一位胡須花白的老者,眼神很是不屑地說道:
“別再說什么邪氣纏身,陰邪祛毒之類的那一套,那都是毫無科學根據的迷信。”
老者頓時一臉憤怒。
“哼!你們西醫很科學,可怎么沒有治好一個?”
“你們所謂的肝移植治療肝癌,不但病人不能痊愈、而且會引發很多并發癥,把病人當場致死的風險性相當高。”
花白胡須的青衫長袍老者,氣得吹胡子瞪眼,對眼鏡中年男人忿忿不平地說道:
“我們中醫扶正祛邪,辨證施治,效果奇好。”
“我們雖然也無法完全治愈,但是能延緩患者生命,減輕痛苦。”
房間里面的人,正在激烈的討論著夏老爺子的治療方案。
沒有人關注葉天和夏雨嫣進來。
葉天站在后面,看向床上躺著的老者,已經處于深度昏迷狀態。
他只看了一眼,心里已經大概有數,便向大床走去。
剛到老人身邊,伸手想去抓住老人的手腕,號一把脈。
“住手!”
好幾個人同時一聲大喝道:“哪來的野小子?你想干什么?”
葉天面色一冷,目光從呵斥他的人臉上一一掃過,冷冷道:“我想給老爺子號號脈,你們叫什么?”
“什么?小子,你說什么?你想給夏老爺子號脈?”
一身名牌西服的中年眼鏡男,神情傲慢至極,首先發出一聲驚呼,上上下下打量著葉天,滿眼輕蔑地說道:
“你,你是干嘛的?從哪里跑出來的?你就想號脈?你也懂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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